看着渝桉落荒而逃的背影,娄季章忍不住笑出了声。
若说一开始是不过是恶劣心起,纯粹只是想逗渝桉,看他脸红,看他窘迫。
可是逗着逗着,娄季章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有种莫名想要靠近渝桉的冲动。他不知道这股冲动从何而来,但他知道,他并不想控制自己。所以他贴向渝桉,他故意把自己的呼吸撒在渝桉的脸上。
而渝桉,也如他所料的,大窘,脸红,落荒而逃。
娄季章的恶劣心思得到满足,同时,一股隐秘的欲望也在他靠近渝桉的时候稍稍有所疏解,之后更加高涨。
仿佛只有跟渝桉靠的更近,更紧,才能彻底发泄。
娄季章是个随心所欲且行动力强的人,若是放在别的事情上,但凡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必然顺从本心,但在渝桉这儿,他难得的有些克制。
因为他知道,若是自己太过放肆,会吓到这个胆小的怂包。
但他的克制却不代表他就止步于此,更不代表他的放弃,而是代表着徐徐图之,慢慢靠近,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猎物’再无任何逃跑的可能。
看着早已没了身影的空荡门口,娄季章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兴趣。难得的,已经很少有什么能如此调动他的斗志了。
尽管说不清自己对渝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思,但娄季章目前为止清楚一点儿,那就是不能让人跑了。
只要人在手中,那慢慢探究的时间还少吗?
娄季章心情畅快,重新坐回办公桌后,继续处理文件。
渝桉这边儿已经答应了。节目组那边儿也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很快,节目录制的时间就定下来了。
正常情况下,一般都是节目组提前到嘉宾的家里录制,熟悉各个家庭。但由于渝桉情况特殊,所以赵崇跟节目组沟通之后,变成渝桉带着渝延前往录制地点。
反正对外他们也只是一对素人父子,想来并不会有网友注意到他们。
这么想着,渝桉开始收拾行李。
结果刚把衣服放到箱子里,端着咖啡正好经过的娄季章从大开的房门外看到了,他挑了跳眉,也不走了,站在门口,“赵崇没跟你说这次的录制地址吗?”
渝桉被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到了娄季章,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一边小声抱怨:“娄先生,你怎么走路没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