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季章轻哼一声:“要是其他事情,你不想说我自然不会逼你,但明显你在不高兴,我还当不知道的话,那不是太失职了吗?”
渝桉嘴比脑子快,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失职?”
娄季章想也不想道:“崽崽另一个爹,你男人的身份啊。”
渝桉:.......
渝桉忍不住红了耳根儿,心头那股子被杜筱弄出来的憋闷也消散了很多,他强忍羞赧,瞪了娄季章一眼。
娄季章挑了挑眉,伸手揉了揉渝桉的耳朵,语气轻佻:“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动不动的就红耳朵?你脸皮也太薄了吧?”
渝桉:.......
渝桉不想搭理他,掉头就想走。结果刚抬脚,被娄季章拉了一把,他脚下不稳,差点儿跌到娄季章的怀里。娄季章这么见缝插针的性格怎么会拒绝?一把伸手搂住了渝桉的腰,一边帮助他站稳,一边微微俯身,贴在渝桉的耳朵边儿再次问道:“问你了?为什么不高兴了?嗯?”
最后那个‘嗯’像是带了钩子一样,勾的人心痒,渝桉的耳朵当即就麻了,他有点儿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娄季章,但哪里是娄季章的对手?最后挣扎了一番还是被娄季章牢牢地抱在怀里。
眼见娄季章一副你不说话我就不松手的架势,渝桉又气又恼,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道:“没错,你猜对了,我刚才碰上杜筱了,她问我什么走。”
这话一出,娄季章那双深邃的双眸倏然阴沉了下来,像是阴沉的能渗水一样,语气倒是轻柔:“她这么问你的?”
渝桉就在他怀里,自然能感受到娄季章的气场变化。尽管面对杜筱的时候,他把‘告状’二字说的理直气壮,但真到这个时候,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毕竟他一个大男人,去告女人的状,确实有点儿太那什么了.......
可娄季章却丝毫不觉得渝桉跟自己告状有什么错,听到渝桉肯定的回答,冷笑出声:“难怪你从一开始就讨厌她,我们乖乖真有先见之明。”
一听到娄季章叫自己‘乖乖’,渝桉更是耳朵发烫,心头那点儿男人欺负女人的羞耻少了不少,倒是羞赧的情绪跟着攀升。
娄季章似是没有察觉一样,语气凉薄继续道:“她这样的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谁过的比她好她就想作妖,你以后别搭理她,她再跟你胡说八道,你就告诉我,我让人撕了她的嘴。”
他留渝桉都还来不及,杜筱算是什么东西?还敢赶他的人?若是渝桉真因为杜筱走了,别说撕了她的嘴,他生吃了她的心都有。
他娄季章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更没有什么不跟女人计较的高尚品德。她不来给自己添堵,他也懒得搭理她,但她要是犯到自己头上,娄季章也不介意让她感受感受自己的行事作风!
渝桉不知道娄季章心头已经是各种阴暗的想法在翻涌,无奈道:“我自然不会跟她多说什么,是她自己拦住我的。”
娄季章的眸色更是沉了沉,一边锢着渝桉的腰往外走,一边冷声道:“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处理。”
说完,他的声音更是压低了三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到现在还没弄明白。”
渝桉知道娄季章性格霸道强势,所以也懒得做无谓的挣扎,任由他的搂着自己的腰,一边承受着别人目光的洗礼,一边无奈的轻声问道:“你.......跟她真的没关系?”
说着,他抬头看了娄季章的眼睛一眼,快速收回,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急切,低声道:“她找我时候的姿态挺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正房夫人来抓小三呢.......”尽管渝桉极力克制自己,但他对娄季章的感情摆在那儿,被人这么可以说的挑衅的行为,根本就做不到真正的平和,语气中不自觉就带上了点儿低沉和埋怨。
娄季章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情绪,眼睛顿时就亮了。表忠心的话张口就来:“胡说八道什么?她算是什么正房夫人?我连她多大都不知道,更对她没有任何心思,当然,我不能保证她没有,但她有没有跟我没关系,咱先说好,你别牵连到我身上。”
“而且......”说到这儿,他的眸中闪过明显的笑意,“至于谁是正房这个说法,她来找你,顶多只能算的上是小三上门挑衅.......不对,我没出轨,她连小三都算不上,顶多是我的仰慕者。对于觊觎你男人的人该怎么办,我想不用我教你吧?”
渝桉又好气又好笑,心底发热的同时忍不住道:“你怎么那么自恋呢?就确定她是你的仰慕者了?”
娄季章轻哼了一声,自信道:“不仰慕我的才是瞎吧?我有钱,长得还是出类拔萃那一挂的,比我条件更好的还有几个?妥妥的钻石王老五好吗?”他就差直接对渝桉说:看我这么好,还不赶紧投怀送抱?
渝桉嘴角抽搐,一言难尽的看着娄季章。他到现在都怀疑,当初那个让人望而生畏,精明干练,一双黑眸好似能洞察人心一样的娄季章到底是不是他本人。
还是说现在的娄季章被人换了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