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桉抿了抿嘴唇,看着娄季章没说话。
娄季章眸中闪过笑意,“你先别恼,听我解释。”
渝桉揉了揉眉心:“我哪儿恼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娄季章摊手:“你看,你这不就是不高兴了吗?”
渝桉自知说不过他,也不跟他较真儿,转而问道:“给你发邀请函干什么?”
娄季章一边把玩着渝桉仍带着薄茧的手,一边解释道:“贺青雪不是回国了吗?你也知道的,贺家准备给她办个宴会,所以才给我发了邀请函。”
渝桉蹙了蹙眉:“他们办邀请函,为什么要给你发邀请函?”
娄季章失笑:“你看,还说没恼?你不生气能这么说?”
渝桉有些窘,但很快压下,没好气道:“问你话就回答我。”
娄季章笑呵呵的摇头,“你啊,就是越生气,跟我说话的语气就越硬。”说着,娄季章摊了摊手:“我什么都没做,真是无妄之灾啊!”
渝桉:.......
渝桉不想搭理他,起身就想走。
娄季章见状赶紧一把拉住他,“别别别,我说着玩儿的,你听我说完。”
渝桉挣扎两下没挣开,这才道:“那你说。”
娄季章半抱着渝桉解释道:“我每天光收邀请函都收一摞,但是一般都不会去的,本来这次也是不去的,但是又想到你不喜欢那个贺青雪,所以这才准备带你一起过去的。”
渝桉一愣。
娄季章继续道:“我不是求婚成功了吗?贺家也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个消息,我们过去看看,通知一下他们,到时结婚的时候让他们别忘了给份子钱。”
“这种钱,不赚白不赚。”
渝桉:.......
渝桉强忍着嘴角的抽搐,无语道:“所以你就是为了让贺家知道知道我们要结婚了,所以才特意拉着我去参加这个宴会?”
娄季章认真的点了点头。
渝桉:.......
渝桉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跳,他揉着眉心,无语至极:“大可不必。”
看渝桉都无语的样子,娄季章嘴角含笑:“有必要,我娶到这么好的伴侣,要是不广而告之,那就真的有点儿暴殄天物了。”
渝桉闭了闭眼,“你上学的时候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他没告诉你成语不要乱用吗?”
娄季章笑出声,将下巴搁在渝桉的肩窝,声音漫不经心,语气中确满是认真:“我没用错,在我这儿,你就是这么重要。”
渝桉还没说话。
旁边的桑乔白再也忍不了了,他用力抓了抓头发:“不是,你们要说情话回房去行不行?实在不行去厕所也行,就是别在我眼前,我一点儿都不想,也不想听。”
渝桉的耳朵倏然红了,他腾得起身,瞪了娄季章一眼,抬脚走了。
娄季章:.......
娄季章瞪了桑乔白一眼,抬脚也走了。
桑乔白:.......
桑乔白到底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愤愤的往沙发上一躺,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下午两点左右,娄季章出门上班去了,他走之后没多久,就有人把渝桉晚上要参加宴会的服装拿了过来。
渝桉大概试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便放在了一边。
要不就说渝桉并不是特别爱参加宴会。一个宴会,下午六点开始,他最少得从三点开始试礼服,做造型。若是服装或者什么的出了点儿问题,花费的时间还要更多。
好在渝桉的衣服都是娄季章让专人给他定做的,所以一般不会出什么问题。
所以渝桉留够了充足的休息时间,下午四点,造型师过来做造型,收拾收拾浓浓,下午五点半,娄季章准时来接渝桉。
刚好娄母在,所以他们就没带渝延和卜睿安,让他们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