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看的周围的下人们一愣一愣的。
明明早上出去的时候,姜南和赵静瑶还是有说有笑的,怎么回来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的如此僵硬。
而且早上跟着一起出去的还有姜时蔚和扶桑,回来的怎么没有看到他们两人。
下人们不敢问,只能在私下用眼神交流。这出去了一趟,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书房中。姜南用力的把赵静瑶丢在一旁的椅子上。
“嘭!”
赵静瑶跌跌撞撞的坐下,白皙的手腕上有这一道十分刺眼的红,是姜南拽着的地方,可见姜南用的力气有多大。赵静瑶垂下眼睫,揉着通红的手腕,一言不发。
姜南看着赵静瑶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直升,他忍着要爆发出来的脾气,声音低沉的问道:“你就不打算好好的和我解释解释?”
赵静瑶半抬眸,眼中带着讥讽的看向姜南。
“你想听我解释什么?在许小九的院子里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
“我心中对红英有怨恨,因为她,我默默地承受了那么多,结果她竟然要离开,回到秋水镇那个破地方去,我怎么会同意!她要是回去了,我所受的一切不就成了一场笑话,我不允许。所以,我对她下药,让她没有办法离开。”姜南一脸失望的看着赵静瑶,脑子里一直回想着许小九说的那些话,眼睛睁开又闭上。
“你之前受的委屈为什么不和我说?”
“呵。”赵静瑶冷笑一声。
“我怎么和你说?每换一个地方,你就忙着和当地的官员打好关系,回来一沾床就睡着了,我连和你说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后面你都一一报复回去了?”姜南问道。
事到如今,赵静瑶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哼,她们都是一群势利眼,只晓得趋炎附势的无知蠢妇。她们既然几人抱团,用难听的言语侮辱我,那就要做好被我十倍奉还回去的打算。”
“吴氏说我长着一副狐媚子的模样,只晓得勾引男人,还不知死活的勾引她的男人。真是笑死人,她男人长得和头驴一样,也就她当个宝一样。明明就是那头驴自己心术不正,心思下作,管我什么事情。”
“行,那我就找一个长相真正的狐媚子去勾引那头驴。那狐媚子也争气,几天就勾的那头驴魂不守舍的,还十分有本事的让那头驴纳她为妾室。一想到吴氏和狐媚子斗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我心中就忍不住的高兴。”
赵静瑶口中的吴氏和长的和头驴一样的人,姜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刚被派到益州的下面的一个小县城去接管县令时,小县城的上一个县令曹卫和其夫人吴氏。
姜南去任职的时候,曹卫还没去新的地方上任。说的好听是等姜南熟悉了公务之后,他才放心去他所调任的地方任职,实际上就是成天对着姜南耍官威,仗着干了几年的县令,指手画脚的。姜南不想刚来就和上一任县令闹的愉快,便任由曹卫瞎搞,心中不停的期盼着曹卫赶紧去自己调任的地方上任。曹卫长的丑,一双小眼睛色眯眯的。姜南还记得他带着赵静瑶去拜访曹卫的时候,曹卫就用那种十分恶心的眼神盯着赵静瑶,还是他挡在赵静瑶面前,挡住了曹卫视线,曹卫才收敛了一番。
他还记得曹卫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面的,那女子好像正是曹卫的小妾。曹卫死后不久,家产就被曹卫的小叔给占领了,吴氏也被赶走了,最后吴氏怎么样了,姜南就不清楚了。
不过想想也知道吴氏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死了丈夫,家产被丈夫的亲人占据,身无分文的被赶走的女子,不是被人拐卖到那种肮脏的地方去,就是被街头的乞丐小混混欺负。
不管是哪一个,结局都是相当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