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本王刚才就已经想回屋了,你脸皮真厚,居然会觉得本王在特意等你?”赵文昭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瞥了骆清寒一眼就回了屋内。
屋内烧着地龙,暖和的很,赵文昭将披风挂在一旁,看着跟进来的骆清寒,直接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凤鸣西部?怎么,大宁也有意向侵占凤鸣。”
“怎么会,你可不可以不要像审犯人一般来审问我。”骆清寒看到赵文昭明明已经有所松动了,却还是一副冷艳的模样,就装模作样的委屈了一下。
“你见过有犯人会这么自觉的坐下喝茶的么。”赵文昭的脸因为一开始的冻僵了,导致现在的脸有些发热。
“那你问咯,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可好?”骆清寒的脸一笑,确实可以有让女子神魂颠倒的能力,但是赵文昭是谁,她什么美人儿没见过,还想用美人计!
“你来凤鸣做什么。还偏偏来了这西部。”
“想你了,京都的探子给我传递了消息,说是你来了西部,我就跟过来了,不过,大宁离凤鸣西部太远了,我比你来晚了足足半月之久。”“油嘴滑舌!你身为大宁的王,你应该明白你我的身份,在我这里,你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但是露水情缘的话,依照你的身份和姿容,本王也不亏。”赵文昭故作轻佻的用指尖抬起骆清寒的下巴,本以为骆清寒会生气,甚至是愤然离席。
“好啊,那宸王殿下就把我当成一位男/宠,尽情的玩/弄,我绝不反抗。”骆清寒非但没有生气,还故意往赵文昭面前贴了贴。
赵文昭瞬间起身,“你……随便你,本王还有事,你自便。”
赵文昭离开的身影堪称是落荒而逃,骆清寒看着她离开,不禁有些想笑,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不是已经娶王夫了吗,怎么还能这般纯情。
……
赵文昭回到书房,给赵文澜写奏折,一方面是向陛下传递捷报,另一方面是给皇姐报平安,她预估着自己杀入穆图王朝,应该还需要两三个月。
八百里加急,赵文澜收到捷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之后了,“宸王殿下已经攻下了穆图十万大军,后面的十几个小城池已然是囊中之物了。”
“宸王殿下骁勇善战,这去了战场,如鱼得水啊。”不少大臣现在又开始说起了恭维的话,明明一开始主和的是她们,如今却又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好了,等宸王拿下穆图,回来的庆功宴上,定然要好好庆祝!”赵文澜一板定音。
宸王府
“王夫,好消息,殿下打了胜仗,正在向穆图王朝进军,想来用不了半年,殿下就可以班师回朝了。”陈嬷嬷带着消息回到了主院。
“殿下平安,没有受伤吧。”墨闻舟坐在床边,把手中的针线活放在炕几上。“没有受伤,此次殿下是智取,没有受伤,毫发无损!”
“好,都赏,每人赏十两银子!”墨闻舟放下心来,自从赵文昭出征,他的心日日夜夜都悬着,如今终于能放下了。
阖府欢庆,西部边境,赵文昭由骆清寒陪着,冲锋前线的事情都不需要她做,被骆清寒保护的很好,两个人之间的平静,是被墨闻舟的一封家书给打断的。
……
“咱们宸王殿下真真是好福气,有了一位正夫还不够,成婚不过半年,就又能有几位貌美的男子在府中静候殿下的佳音了,不像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也只能是在人家的身边,唯唯诺诺的当男/宠,让人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没什么保障。”骆清寒擅自拆开了墨闻舟寄来的家书,还说着一堆酸话。
“你擅自拆开本王的家书,你还有理了?”赵文昭转着手中的佛串,冷冷的看着骆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