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咱们府中温氏怀有身孕,胎像不稳,又因为要照看小世子和小世女,故而没有来,臣侍想替他选一簪,讨一福。”墨闻舟说完冲赵文昭一拜。
“准了。”赵文昭听此,心中盛的这两日的不快也算是消散了。
“谢殿下。”墨闻舟起身给温塘选了一个石榴簪,寓意多子多福。
赵文昭见他的动作,心中于他的怜惜更甚。
祭祀一结束,墨闻舟就以家中有孩子离不开人唯由头,提前告退了。
墨闻舟同赵文昭两人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在出宫门的交叉口相遇。
墨闻舟微微福了福身,“妻主……”
“怎么没有陪着舅舅多说一会儿话?”赵文澜虚扶了他一把。
“臣侍挂念琨姐儿,所以就先出来了。”墨闻舟微低着头,似乎是准备聆听训诫一般。“无碍,既然一同出来了,便就一起回府吧。”
赵文昭让语昕把马牵回府中,她则同墨闻舟一起,一同上了马车。
车厢里,赵文昭靠车壁看书,墨闻舟半坐着给赵文昭沏茶。
一时间车厢里茶香肆溢,赵文昭闻着茶香。
“你不是最喜欢最上等的碧螺春吗?怎么这里准备的,是极品毛尖。”
“极品毛尖,是殿下的最爱。”墨闻舟将沏好的一杯茶放在赵文昭的面前。
示意她尝一尝,赵文昭抿了一口,本想就此放下,却不曾向味道竟如此之好。
墨闻舟见她连着品了好几口,笑道:“味道如何?”
“入口微苦,随后甘甜,不错,茶艺甚好。”赵文昭算是给了他高度评价。“记得宫中男子,泡茶动作如仙,却不可入口。你却可以推翻这句话了。”赵文昭脸上带着笑,心情相当愉悦。
“有殿下这些话,臣侍开心,便不费这几日功夫了。”说完又给赵文昭续了一杯。
“你这茶里……有种熟悉的味道,但并不浓重。”赵文昭似是喝过同种味道的茶过。
“是陈嬷嬷沏的茶吧,臣侍这茶艺便是同陈嬷嬷学的。”墨闻舟接过赵文昭手中的茶杯。
续上一杯茶垢,又跪坐在了赵文昭的身后,似轻似重的给赵文昭揉捏着肩膀。
“朝服沉重,又是因为在冬日,穿的衣服,也是厚重了许多,殿下要在高台之上同陛下一起跪拜上香,定然是劳累了。
像这样多多这样揉揉肩膀,可以放松放松身子上的疲乏,等明个儿就让语昕来紫竹院,让她跟院里的那位男医学一学,等到妻主累了,就让她给你揉一揉。,”
墨闻舟说的认真,赵文昭自然是不想扫了他的兴致,便点了点头,允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