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的无法改变,但你的态度,会决定将来发生的事。”我故意不把话说满,让她自己去发挥想象。
赵宁宁呼吸急促之声清晰可见:“他才27岁,你个老女人怎么能对他……”
我提高声音打断她:“玩年龄攻击可没意思,何况和你站在一起,大家也常以为我是更小那个。再说了,最近姐弟恋挺流行的,小男生又帅又温柔又有活力,我摆脱了上段婚姻,做点新尝试可能会更好。”
我似乎能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我现在就带你去,但你得答应我,不准再接近他!”
目的达成,但这次我多留了个心眼,在等赵宁宁的时候,去超市买了防身用的电击棒。
她一个人来的,开着辆全新的特斯拉停到我面前,连牌照都是临时的。
我直接问:“我的钱买的?”
她翻了个白眼:“现在是我的钱。”
我没纠缠这个问题,指了指旁边的出租车:“打车去。”
她不大愿意,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上了车,司机问她去哪里时,她没好气地说:“市一院。”
期待早点见到女儿的心,就像盆持续加热的开水在沸腾,赵宁宁的话却像几千斤干冰,让我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我以为听错了,慢慢张大眼睛求证:“市一院?我女儿怎么了?”
她移开视线不看我,也不回答,我扯着她的袖子:“问你话呢,豆豆怎么了?”
她甩开我的手:“反正我没虐待她,至于其他的,自己问医生吧。”
她避而不谈的态度,让我怀疑女儿病得很重,我催司机开快点,然后又转头质问赵宁宁:“你破坏我的家庭、伤害我的女儿,你到底居心何在!赵宁宁,我这些年对你交心交底,你为什么要这样背叛我!”
她的眼底浮上层冷意:“齐韵,你觉得自己很无辜吗?可其实,你是罪有应得。”
“别玩文字游戏了,把话说清楚。”
她仇视地看着我:“父之过,子承受,父债子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