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
“放心,我们是正规医院,处方也都存档的。”
还想说点什么,可眼皮越来越沉,到底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发现病房里挤满了人,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
有齐娜及她爸妈、儿子,还有林雪和她老公。他们是看到新闻后赶来的,每个人都眼眶通红,看到我醒了都上前安慰,说想开点,丧事他们会帮忙。
“谢谢你们,不过我爸那边,我不急着下葬。”
“为什么?得入土为安啊!”婶婶说。
“想等我妈醒了再说,不急……对了,我妈在做手术,我得去看看她。”
齐娜把我按回床上:“伯母已经做完手术,转去ICU了,我们到时她恰好从手术室出来,我们亲自把她送进去的。”“那状况怎么样?”我连忙问。
“还好,”她眼睛眨了眨,神情有些不自然,“手术挺顺利的。”
我知道齐娜没说实话,我妈的情况肯定不妙。
我克制着情绪和他们说这话,他们见我虚弱也不久留,临走前叔叔和林雪各给了我一个厚厚的信封。
我知道是钱,推脱着不要,几次推诿他们强行塞进我口袋里。
叔叔说齐娜之前跟的男人,一直寻滋挑事想抢走孩子,他们不堪其扰,打算签证下来就出国避避,但在出国前会尽量帮我,让我别见外。
林雪也说把她当朋友且不嫌少就拿着,她改天再来看我。
他们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再拒绝,只能诚心实意的道谢。齐娜一家先行离开,林雪留在最后,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外面那个男的,是你新交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