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不知其中缘由,而我也做不出诋毁他妈妈的事情,只好说:“你刚出手术室就被家人转到北京,而我得照顾孩子,所以没能跟着去。”
他又笑了,笑意却更冷:“你不能去,你很忙,忙得连个电话都不能打?”
我眨了眨眼睛:“在你说我们不是朋友那天,我就把你的号码删除了,想打也记不起来。”
在我说出最后一句话时,他的眼眸变得很深很沉,捏住我下巴的手也用力收紧。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一个噤若寒蝉的自己。
“松手,”我推了他一把,“疼……”电梯早就到了5楼,这会儿又有人要搭电梯下去,可江岷川却不管不顾的贴近我:“疼?你比我还疼吗?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疼。”
他大力捏开我的嘴巴,然后舌头就蛮横的伸了进来,好像要把我吞掉一般。
我着急得推他,掐他,可他却像牢不可破的城池,对我攻城略地,我却伤不到分毫。
不知过了多久,他拽着我去了车上,车子一路往前开去了他的公寓。
屋里没开灯,我疼得皱成一团,他在黑暗中咬着放低了声音,嘴巴贴着我的耳朵,有些发狠的说:“很疼吗?疼就对了。齐韵,你最好永远记得,我不能进你心里,总要在你身体的其他地方,烙下印记。”
我能感觉到到他对我的恨意,横冲直撞般,似要把我撕裂。
这一次,比上次更痛……可我也是爱较劲之人,他越想让我痛我就越不哭,我趴在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要把他给的痛也还回去。
互相较量中,谁都不认输,直到无意间触到腰腹上的疤痕时,我才有些茫然的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