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李远了,他接受你的提议了?”
粗噶难听的声音里,有些隐隐的嘲讽和得意,吃准了我失败了。我咬了咬唇,硬着头皮说:“他有点动摇了,应该是有戏的。”
“那祝贺你,”他毫不在意地说,“我们的合作就此结束。”
“等等,”我叫住他,“但我至少帮你拿了竞标底价,你就一点证据都不给我?”
“不给,当初说得很清楚,完成两件事后才会给你。”
“可……”“要么尽快帮我要的东西搞到手,我会遵守合作精神第一时间把所掌握的证据发给你;要么就此拉倒,以后别再联系。”
见他动真格的,我也没心思再玩花招,忙说:“虽然李远可能被说服,但为了以防万一,拿到视频证据胜算会更大,我可以继续做,但你得遵守承诺。”
他笑得轻蔑:“尽快把我要的东西搞到手,我收到后,会第一时间把视频给你。”
“那怎么联系?”
“走邮箱,我稍后发给你。”
“那视频怎么给我?”
“快递寄到你家。”
挂断电话后,他发了国外的邮箱号码过来。
厨房在西边,抬头一瞥,看着西落的太阳有些感伤。我想过把对江岷川的伤害降到最低,可最终还是得二次背叛他。
可我是真的没办法,自古两难全,我这样安慰自己,可并未获得心理上的慰藉。
何况,我早已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