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敌意颇深,明里暗里与我斗,摆明了对江岷川余情未了。
但眼下不是纠结男女私情的时候,我尽量不带私人感情地问:“是你让她回国的?”
“不是,是她父母年纪大了,二老恋家不愿过去,她只能选择回国以便照顾。和我联系后,我们达成了我提供优质岗位,她出庭作证的合作。”
我笑笑,到底还是忍不住说:“可她资历不浅,各大上市公司都会争相竞抢,偏偏找上你,恐怕不止图报仇图工作,还图你这个人。”
他揉揉我的脑袋:“她可能对我有些想法,但我一颗心全拴在你身上,装不下别的人了。我已经三申五令过了,决定做回朋友和上下属的位置,放心吧。”他都这样说了,虽然我心里难安,但再问下去会显得我小肚鸡肠,话题便止步于此。
之后的日子还算平静,江岷川会带着我见律师,讨论细节、分析胜率。因为我方证据充分,开庭前一天,律师很有信心的打包票,我们能百分百赢。
这无疑是颗定心丸,安抚了长久以来惶恐不安的心。
当晚,江岷川约见蒋维,把转到她名下的股权书交予她。
她打开细细查看,许久后才合起来:“看完了,没问题,那我先走了,明天法庭见。”
江岷川笑笑:“期待你明天的表现。”
“好啊,”她也笑,“说不定能给你们一个惊喜。”
“别是惊吓就好。”
她没再接江岷川的话,加快步子离开离开了。看着她快速敏捷的步伐,我心里涌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