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抿唇:“放心吧,我没有多想。”后来他没再说话,只有用力握紧方向盘的手,暴露出他不悦地情绪。我也识趣地缩到窗边,连呼吸都刻意放缓,尽量降低存在感。
可突然间,脚踝处一阵刺痛,我不由倒吸了一口气儿,却被江岷川察觉到了。
“哪里疼?”
我下意识的把脚往车椅下面缩了缩:“没有。”
恰好是红灯,他停稳车后解开安全带俯过身,拉起我的小腿看了几眼:“肿得很高,真不疼?”
我憋着气儿:“不疼。”
话音刚落,他竟在我脚背上按了按,我一个没忍住叫了出来。
“不是不疼的吗?又叫了做什么!”他说着直起身,阴沉着张脸重新系上安全带,在下一个路口调头开往最近的医院。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看完医生肯定赶不上三点的会,一番心理斗争后我还是说了出来:“先去公司吧,开完会再去医院处理就成。”
他不仅不理睬,还加了速,我又说:“脚踝只是扭了一下,估计伤到脚筋了,买点消炎止痛的喷雾就能消肿的。”
他这才给了我一个不耐烦的眼神:“你是医生,还是眼睛带有CT扫描功能,看上几眼就能辨别病情?”
“我当然没这能力,但这是基本常识……”
“没这能力就闭嘴,给杨经理发短信请假,少开一次会影响不到什么的。”
我还是有些犹豫,而他把车停到了医院楼下后,竟夺过我解了锁的手机,拍下我脚肿的照片发给杨经理,又输入一行请假的文字信息才还给我。
“如果是因为上季度业绩垫底,才搞得连假都不敢请,那完全没必要,下个季度再重回榜首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