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黄荣轩的说辞,江岷川微做思索:“其实,还有另一个可行的办法。”
“什么?”黄荣轩问完又说,“进来房里说吧,站着也挺累的。”
我跟在江岷川身后也想进去,却被他挡在门外:“你回你的房间休息,有事我会叫你。”
“我也要进去,我得拿我的手机。”
黄荣轩闻言,从桌子上拿来手机递给我:“我消过毒了。”
“谢谢。”我接过来,但毕竟被扔进了马桶,心里总觉得膈应,还是想把SIM卡拆出来装进新手机里。
试了几次都打不开,江岷川接过去两分钟就搞定了,随即递还给我:“好了,回你房间去。”
“不要,我也要参与。”
“不用,我和黄组长两人就能搞定,你折腾一天了,也累了。”
他故意把“折腾”两个字咬得极重,我一下子就听出他的意有所指,弄得我一阵脸红脑热。碍于黄荣轩在场,只能故作淡定:“我不累,而且作为受害者,得亲自教训下他才甘心;也怕你们两个大男人出手没个轻重,把事搞大了。”
江岷川闻言笑着抬起胳膊,意识到他要揉我的脑袋,我急忙朝他递了个眼色。他会意过来,了无痕迹的胳膊一转,调整了下衬衫的领口,微微俯身压低音量,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才刚在一起,就想当管家婆?”“那你愿不愿我当?”
“当然愿意,好不容易追回来的,肯定得哄着宠着。”说完,他直起身,用正常音量说,“既然你坚持,那进来吧。”
以为要制定计划,没想到江岷川已经做好调查,只需要我们配合即可。
张川达虽然年逾五十,但仍玩心不减,是深市一家会员制会所的老顾客,据说每周都会光顾那么两三次。
能让张川达这般沉迷的,无非是吃喝嫖赌几样,只要能混进去,很大概率上能拍到点东西。
用拍到的东西做交换,自然能让张川达乖乖改口,撤销对我们的污名。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混进去,因为会员制审核制度严格,需要考核资产及身份,还需有熟人介绍,整个流程走下来至少要一周,从时间上来说根本来不及,只能另想他法。在我和江岷川被难住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黄荣轩突然问:“会所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