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来气,我掰着他的手指:“算了算了,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死就死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才不要死,我才不忍心让你当寡妇。”他如同章鱼般缠着我,后来我脚实在太疼了,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
他寻到端倪,俯身查看我的脚:“你没穿鞋就跑了,被东西伤到了?”
“不管你事,闪开!”
我推了他一把,却被他拦腰打横抱起,我挣脱了几下差点两人都摔倒,心悸之余不敢再乱动了,只出声让他放我下来。
他充耳不闻,抱着我一路猛冲,在路边拦了出租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因为没及时处理,伤口有些感染,消毒缝合时还挺疼的,江岷川把胳膊伸过来:“疼就咬着。”
泄愤一般,我真的咬了上去,起初是用了力气的,可终归不忍心,又慢慢松开来。缝合结束,我满身都是大汗,手边没有纸巾,他脱下外套用纯棉的里衬帮我擦干。
医生又开了些口服消炎药给我,并建议我去防疫站去打破伤风的疫苗,领了药后他抱起我就要去隔壁防疫站,我拽住他:“去看你的肝脏。”
“我真没事,先带你去打疫苗。”
“先看肝脏。”
挂了肝脏科,医生听闻他术后一个月就饮酒,当即就是一顿批评。好在抽血化验的结果还算理想,开了保肝护肝的药让他连服三天,但之后得严格忌嘴。
随后,我又去打了破伤风,一上出租车我就报了出租屋的地址,江岷川则让师傅回小区。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回出租房会吵醒董芸芸,加之我累得没力气折腾,也就没再说什么。
回家后发现满屋的狼藉还在,江岷川拿起扫帚去清理,我直接进了卫生间。因为脚不能碰水,简单洗漱后我率先回客卧,把门反锁倒头大睡,把所有烦恼都关在门外。
门外有时隐时现的脚步声,是江岷川在徘徊,但他到底没敲门也没说话,
因为脚疼,睡得并不好,考虑到脚受伤走得慢,我6点就起床准备去公司,不料一拉开门就有东西倒在地上,低头一看是靠着门睡着的江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