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辛苦六婶了。”
回卧室路过客厅,我下意识的朝窗子走去,走了几步才回过神来,不仅哑然失笑。
算了,他肯定已经走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随便洗了把脸躺到床上,一闭上眼睛,脑袋就自动回放刚才的场景,江岷川问我,要不要他留下来陪我。
我烦躁地甩甩头,埋进被子里,尽量让大脑放空以期能尽量入睡。
事实上这一招也完全失效了,我一秒钟都没能睡着,为了保持清醒只能洗了个澡、又喝了杯无糖喝咖啡提神。
一到公司就整理报表合同,期间哈欠频频,同事打趣我是不是去偷男人了。
我刚要说话,一个哈欠又上来了,没精神解释,索性顺着话说:“你还真猜对了。”
“哇,那肯定是个猛男!”
以前与江岷川在床上的画面又立刻浮现上脑海,同事见状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我:“齐韵,你脸红了哎,以为你是过嘴瘾,看来是真的哎。”
成年女人,闲暇之余都喜欢说点带颜色的话,我冲她做了个鬼脸:“你这语气有点看不起人哦,我虽有点年纪,但也是风韵犹存,并不缺艳遇哦!”
“我可没有这意思,你底子好,保养也做得好,之前得知你的出生日期,我还以为是人事部门写错了。”
“那我就收下你的夸赞了。”
“哎,不过下次你要去玩,能不能捎带上我?”
还没等我答,一个男声突然从耳边传来:“去哪儿玩?我也能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