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的，带着几分好奇的问：“她这副绣品很难吗？”

商老太太这才回神，复杂的情绪掩饰起来，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两人同时看向周肆，在所有人都看着那副绣图时，只有周肆的眼睛，一直盯在姜浔身上，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浓烈情谊。

商老太太心里不免感到可惜，姜浔年纪轻轻，果然是有几分本事的，若是给她时间，很难说以后……不说二十年，只需要再给她十年，她的成就将超越她的老师宁江雪。

不过，本事再大，人品不好命不好，都是白搭。

姜浔参加的节目她看了，看似清冷的，实则骄矜傲慢，和汪丽君针锋相对就看得出来，她是个自视甚高，目中无人之辈。

再者，她原本是周楠木的未婚妻，却勾搭上周肆，毫无廉耻之心，想必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

若不是她，周肆应该和她最中意的谢意欢结婚。商老太太看向叶染，后者神情同样复杂。

她一皱眉一垂眸，心中便有了计较。

“这是……”人群中间，闻老太太在卷轴展开的瞬间但不由自主的上前，伸出的手颤抖不已，轻轻抚摸着上面栩栩如生的老爷子。

“好，好好好！”她热泪盈眶，一连说了几个好字，紧紧握住了姜浔的手，由衷地说：“小浔，这是我这几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谢谢你。”

姜浔扶住她，低声说：“您喜欢就好。”

有姜浔和周肆的礼物在前，后面再贵重的东西，似乎都无法再入闻老太太的眼。

而闻老太太肉眼可见的对姜浔不一样，全程都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神比看自己的亲孙女的都亲热。

闻总是出了句的孝子，见自家老母亲高兴，他也高兴。和周肆喝着酒，竟一改往日的态度，主动聊起合作的事。

“周总不急的放，一会儿去我书房细聊？”

“那就打扰了。”周肆唇角微勾，看似在与闻总专心聊天，但其实眼神余光就没有从姜浔的脸上离开过。

姜浔假有所觉，扬眸望来，隔着人群，突然朝他眨了眨眼。

周肆猝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