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那位喜欢玩阴谋诡计,还喜欢装比的谈经理被林青前后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估计有这一次经历,他这辈子应该会戒掉了用阴谋诡计坑人的恶习。
虽然他叫的惨绝人寰,喊的好像被林青给剥皮抽筋了一般。
但其实等他走出宾馆的时候,除了手掌上缠着绷带之外,其他看不见任何的伤痕。
断裂的骨头愈合需要一定的时间,但其他的毛病林青真是顺手就给治了。
边治边收拾,可以说是两全其美。
徐雯再度进来的时候,林青连卫生间的地都拖了,正在洗拖把了。
“你知道我现在对这个地方和你是什么感觉吗?”
徐雯好像是习惯性一般靠在了门框上,斜着身子问道。
林青将拖把在水池里涮洗干净,挤干了水分后放到了一旁,扭头笑看着徐雯问道:“是什么感觉?我想应该不至于上升到刽子手的地步吧,我顶多就是用武力回馈了一下试图用智力将我按在地上摩擦的一个家伙,把他给暴揍了一顿。”
“那倒是没有那么严重。”
徐雯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个卫生间现在像是诏狱,而你是锦衣卫,至于负责刑讯的叫什么名堂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反正肯定是锦衣卫。”
“好家伙,你管这玩意叫没那么严重吗?应该是更严重了吧?”
林青顿时无语的说道,“锦衣卫在当时而言,好像比刽子手还要恐怖吧?刽子手一刀一个来的干脆利落,锦衣卫那是往死里折磨。”
徐雯挑了挑眉头,“不像吗?”
林青愣了一下,“我这怎么有可比性呢,你看他刚刚出去的样子,除了脚步有些不稳之外,可以说是一切都好。那些进了诏狱的人,可没有一个会完完整整的出去。”
“但他刚刚的惨叫声,我就算是戴上耳机都隔绝不了。还好我这两天没什么客人,要不然你今天得害我少挣许多钱。”
徐雯慢悠悠说道。
林青认真解释道:“他喊那么激烈,完全是因为那老鳖孙太脆弱了,跟个小姑娘似的,稍微动一下就喊疼,一点也不禁造。稍微有点骨气的汉子就这点疼痛肯定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忍过去了,我这才哪到哪,根本都不能算是折磨。”
“听出来了,全是你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