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得秦淮景血脉贲张,脑海中最后一根弦也崩断了。
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回荡,占有她,撕裂她,弄碎她。
“岁欢,夫君今夜好好疼你。”
秦淮景奔着床铺的方向飞奔而去,粗暴地将不停呻吟的女子按倒在身下。
二人很快交缠到一起,畅快地享受着极致的愉悦。
“雪团儿,你这个淘气的小东西,逮到你了。”
寒冷的冬夜,姜岁欢带着阿忍和九儿四处寻找雪团的下落,总算在小朱氏的房门口抓到了这只调皮的小白猫。
主仆三人找猫时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这个时辰,没有睡意的小朱氏正在房间生闷气。
在姐姐身边过了大半年的好日子,突然被告知要请她离府,她心气儿能顺才奇怪呢。
闷气生到一半,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吵闹。
拉开房门,就见姜岁欢在婢女的陪同下,抱着那只被她爱不释手的白猫嘘寒问暖。
没等小朱氏兴师问罪,姜岁欢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姨母,这个时辰,还没睡啊?”
小朱氏气不打一处来,“你在我院子里叽叽喳喳乱喊什么?”
姜岁欢捏了捏小白猫的耳朵。
“还不是因为这小家伙淘气不听话,跑到姨母院子里撒泼打滚儿,必须狠狠教训才是。”
轻轻在雪团儿的屁屁上拍了两下,姜岁欢故意虎着脸,“可不许再乱跑了。”
小朱氏早就知道姜岁欢把这只猫宠得有点不像话。
平时好吃好喝好伺候,简直把它当成了祖宗。
她心中生厌,脸上也不介意表露出来。
“一个小畜生而已,还真把它当成宝了。”
姜岁欢揉着雪团儿的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我给它喂鱼喂肉喂大虾,它会撒欢卖萌,讨我欢心。”
“我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某些人,却会遭来对方的背刺。”
“所以说,畜生比人更重感情。”
瞥见小朱氏瞬间变得难看的脸,姜岁欢笑着将话题又转到别处。
“听表妹说,你二人明日便要离开秦府去找亲人。住得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要走呢?”
小朱氏正要将屎盆子往姜岁欢头上扣,就听姜岁欢又说:
“得知姨母和表妹明日要走,我这心中甚是不舍。”
“便让表妹留在我院子里挑些珠宝首饰,就当我为她日后嫁人添的嫁妆。”
“姨母,您要不要也去我院子里挑选几样,带在路上,做傍身之用?”
想要骂人的小朱氏顿时对那黄白之物起了贪心。
秦府的人都知道姜岁欢出手阔绰,财大气粗。
当日在奉安时,母女俩就没少从姜岁欢指缝里顺东西。
想到今后不能留在这里继续占便宜,小朱氏决定离开前,多为自己讨些好处。
“岁欢,这怎么好意思?”
姜岁欢笑得一脸温柔无害。
“都是自家人,姨母不必与我客气。”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敛财方面,小朱氏从来不手软。
披了件厚外套,便随姜岁欢往她院子的方向走。
途中,姜岁欢故作不解地问:“在秦家住得好好的,姨母怎么就要带着表妹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