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小统统，能不能让我上去捶死渣男！】

【没有此项功能。】

【能不能把这段记忆存下来，变成拳击游戏，暴力虐渣那种？】

【游戏过度有害健康，奶妈有义务提醒您，预防沉迷游戏。】

虽然二百五拒绝了，陆妙笙依旧没放弃这个想法。有空的时候，她一定要把这个副本做出来。

凌志宗的师兄师姐整天对打太没意思了，身临其境模拟虐渣，情绪才能到位，说不定还能开发他们的潜力。

石恒川一番极其不要脸的言论，把沄潋气得呕血。

“卑鄙小人……”

石恒川并未恼怒，反而振振有词：“古往今来，寻求长生者如过江之鲫，怎的只有我找到了鲛人族？难道不是天意吗？

“不妨告诉你，当日你救下的那些渔民，听说鲛人的价值以后，立刻就要集结船队，回来抓你们呢！看吧，无论换了谁，都会这样做。所以，你也不必怨恨我。”

【我去我去，邱小姐撞到他的脸皮都要抖三抖。】

【翠嘴，打烂他的果！】

【请求权限，让我进去揍他一顿。】

……

符水侵入沄涟的经脉，她的身体虚弱不堪。记挂着岛上的子民，她低下头颅，请求石恒川。

“我可以自愿把心头血给你，求你放过其他鲛人……”

石恒川摇摇头：“皇上下旨，岛上的鲛人尽数带回，女君陛下自身难保，就不必为旁人忧心了。”

他给修士们使眼色，他们合力将沄潋背朝下翻过来。

石恒川握着匕首，来到她身旁，将匕首悬在她心口。

“女君之血，不知与普通鲛人有何区别，在下斗胆，想尝一尝。”

匕首划破衣裳，插进血肉。

心头血取出，沄潋再无力气挣扎，眼睛死死盯着石恒川。

“我诅咒你……你会有报应的……”

陆妙笙：？？

放狠话就这？

鲛人族不擅武力，石恒川又提前将符水投入鲛人平日饮水之处。将士攻岛之时，大部分鲛人们只能束手就擒。

还有一些未曾喝水的，趁乱逃了。

石恒川在无人处，杀了一名鲛人，把普通鲛人的心头血放到锦盒内，交给大将军。

“这是鲛人族女君的心头血，劳烦将军先行一步，回京呈献给陛下。”

待将军走后，他取出真正的心头血，一饮而下。

沄潋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咽气之后，尸体被随意丢弃在水中。

或许心有不甘，她的一缕魂魄竟脱离身体保存下来，在海里漂流。

那一刻，陆妙笙似乎跟沄潋的魂魄对视了，耳边飘过一句轻声呢喃：

“我恨……”

回忆消散了。

“小师妹……”

“陆姑娘……”

“表姑奶奶……”

陆妙笙回过神，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边守着一堆人。

许贤焦急地嗓子略有喑哑：“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陆妙笙：“我刚刚怎么了？”

许贤：“你摸到那团光，突然就昏倒了。”

她四下看看：“沄潋的魂魄呢？”

绿云哭笑不得，指着她呜咽：“女君，女君的魂魄融进你的身体，不见了……”

“不见了？”

万一她黑化了，夺舍自己的身体怎么办？

陆妙笙左找右找，差点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