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暨白似乎是想起什么,突然开口:“去查,她左臂有伤。”
他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但他感觉没有错,要了她好几次,一碰到她左臂她就疼的呲牙。
“查什么啊?”小侯爷顾决明一脸担忧阔步进来,一看到慕暨白那红肿的嘴唇和手中还未藏起的破碎衣物,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惊讶地问道:“我听说你受伤了,不过……你这是开荤了?”
慕暨白原本低沉的脸又低沉了几分。
白矾在内心祈祷:这小侯爷能不能不添乱了。
顾决明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哈哈哈,这年头,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强上的你?”
永安王慕暨白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儿子,排行十七,生母尹素是平民百姓。当年皇上微服私访看中尹素,被迫进宫生下了慕暨白,因在宫中因无家世助力,并不受宠,郁郁寡欢,临终前尹素主动向皇上提出要出宫,后病死宫外。
而年幼的慕暨白在宫中如履薄冰,是老侯爷顾瞰看中慕暨白的秉性,带回侯府抚养,跟顾决明亦兄亦友。十二岁便与老侯爷父子二人上了战场,屡获奇功,赢得了皇上的特别赏识,特封他为王,并赐予他“永安”二字,寓意着平安和稳定。战场长大的慕暨白不喜与人相处,更不喜女人,性格孤僻,甚至嗜血。
慕暨白眉头微皱,有些不满:“你来做什么?”
顾决明急了,“你个狗东西,我听说你受伤回来,赶忙过来看你,你这个没良心东西。”
防风和白矾撇撇嘴,当今敢这么骂王爷的只有他小侯爷一人了。
“怎么回事?”顾决明露出了好奇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慕暨白眸光暗了暗,“回京途中遭到暗杀,受了点伤,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说女的是谁啊?”
慕暨白没理他。
顾决明正色,“太子干的?”
慕暨白没说话。
顾决明还是担心伤势,当初防风飞鸽传书说他心脉受损幸亏用内力封住了。
“用不用我让师傅来看看?”
“不用,死不了。”
顾决明撇撇嘴,他了解慕暨白,他说不用那就是伤情还在控制内。
屋外树叶忽动,暗卫柴胡进屋禀报:“主子,飞蓬已经回来了。”
飞蓬是那匹马。
防风和白矾一点都不惊讶,那飞蓬已经跟了王爷5年了,极有灵性,它能找回王府。而此马也极难驯服,平常人根本驾驭不了,
顾决明瞪大眼睛,一脸谄媚,“暨白,你告诉你那马在哪弄的?能不能给我也弄一匹?”
慕暨白沉默不语,目光紧紧地盯着柴胡。
顾决明冲着慕暨翻了个白眼。
柴胡继续:“主子,我们根据马蹄上的银光粉,知道偷马贼去了城外一户农家,名为李强。”
“偷本王的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