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南边往会议室外走,边说着,“当然方便,有什么事吗?”
他快步停在过道空旷的走廊尽头,目光望向窗外无尽的高楼。
虞烟抿了抿唇,启唇道,“也没什么,就是想麻烦你帮忙问问,有没有好点的精神科医生?”
叶迦南皱了下眉,立刻联想到了上次虞清莉发病,她被掐着脖子,无法挣脱的模样。
心里忽地窒了瞬,才问,“是关于你妈妈病情的问题吗?”
虞烟嗯了声,“她昨天差点出了意外,我……我放心不下,想把她接到身边照顾,所以想找个医生做彻底检查,看看可不可行。”
叶迦南听完,已经有了主意。
他看了看时间,问虞烟,“你现在在疗养院吗?在的话我马上让以前同事过来,他在这块经验很丰富,绝对信得过的。”
虞烟挂掉电话之后,仰着脖颈,深深地呼吸着,试图驱散心里的内疚。
叶迦南出去之后没几分钟,他的助理接了个电话,也离开了会议室。
再回去,只有助理一个人,对着陆行知恭敬地解释,“陆总,叶总这边临时有急事,方案评估这边,交代我暂时负责。”
陆行知眼皮颤了下,随后站起身,扣起西服第二颗扣子,也走了出去。
玥港会所的包房里,陆行知今天到得有些早。
周宴赶来的时候,面前酒瓶已经空了。
他心里暗道不好,打起精神,坐到面色冷沉的男人身边。
陆行知没看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周宴犹豫了下,还是把收到的情况如实地说了出来。
“我又让那边的人去查了,除了姓梁,接近三十的年纪,家境优渥,就再没有别的信息。”
陆行知转过脸,眉间有隐隐的不悦。
周宴自言自语,也在怀疑着,“照理说不应该啊,那圈子说大也不大,仔细查查肯定能翻个底朝天,可这姓梁的到底离没离婚,又是何方神圣,我是怎么都查不出来……”
说话间,他给陆行知倒了杯酒,又问,“要不要,我再换个人去查?”
陆行知把酒精灌进喉咙,身体仰靠着椅背,抬手示意不用。
门外传来有人轻敲的声音,周宴以为是来添酒,应了声“进”。
侍应生提着两瓶酒,低着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