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一道女人的声音,“请问是叶迦南,叶先生吗?”
叶迦南神色平静,嗯了一声。
对面声音嘈杂,闹哄哄的,明显是在玩乐。
“我是陆慈的朋友,她在酒吧喝醉了,怎么叫都不醒,我怕她出事,你能不能来看一下?”
叶迦南无奈地笑了下,直接拒绝,“打医院急救吧,号码是120。”
陆慈电话开着扩音,听见被挂断之后,蹭地一下起身。
她把酒瓶用力一扔,狠狠地砸到对面墙上,整个人气得发抖。
陆行知开车到了陆家,正碰见陆慈被人送回来。
两个人架着她下车,嘴里还骂个不停,“这个贱人还敢跟我抢,我当年就该让人再把她……”
看见陆行知之后,马上闭了嘴。
陆行知神色冷漠,像是没听见,直接从大门走了进去。
第二天上午,办公室里,助理拿着要他签字的文件,呈到桌上。
陆行知揉了揉太阳穴,问道,“昨天让你查的事情,进度如何?”
助理心里腹诽,大半夜打电话,说要去查未婚妻父亲的资产,实在是令人费解。
然后想了想,思忖着答道,“正在让人逐一排查,桑先生这些年所有的记录,应该很快会有结果。”
陆行知嗯了声,抬手示意他出去。
虞清莉开始接受治疗,需要密切关注。
虞烟在医院陪了她一天,晚上回家时,门口放着一个快递。
黑色的胶袋子里,是一叠文件。
桑政森去世的前一天,陈舒华通过伪造字迹,把他名下的财产,全部转移。
而那张字迹的比对图,清晰地出现在了虞烟眼前。
她打算丢掉袋子,从里面却掉出来另一个东西。
是一枚缺角得模糊不清的硬币,上面贴着小小的纸条,写了三个字。
“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