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知呼吸渐沉,喉结滚动得厉害,缓缓睁开幽深的双眼。
辗转到了床上,他看着虞烟眸中的雾色,指腹划过脸颊,哑着声音问,“让他碰过吗?”
虞烟被问得有些愣神,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她松开被紧抿着的唇,一层鲜红的血印随之浮现。
虞烟摇了摇头,“行哥,你误会了。”
说话的声音抽抽噎噎,语不成调,“我……和他之间……没什么。”
陆行知抬手,捏住虞烟的下巴,语气带着警告,“最好是。”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就是不肯停,虞烟几次差点晕了过去。
疼痛和心里的双重刺激,簌簌的眼泪直接落了下来。
她不敢看陆行知,脸贴向男人胸膛。
虞烟委屈地小声抱怨,“可是行哥,这真的很不公平……”
陆行知愣了下,把她从怀里推开,看着虞烟满是泪痕的脸。
哭腔越来越重,整个人处在崩溃边缘,“你都要结婚了,我为什么不能……啊……”
虞烟呼吸停滞,说不出话来。
陆行知大手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提醒,“忘了吗?你自己说过,你永远都是我的。”
像是怕虞烟听不见,薄唇凑到她耳边,暧昧吐息,“也只能是我的。”
越来越急,被困住的人,手攥着床单,死命抠紧。
过了好久,卧室里声音渐歇,归于宁静。
陆行知没动,只是伏在虞烟肩头,缓和着呼吸。
半晌,听见耳边传来虚弱的声音,“行哥,我也想要名分,你能不能……不要结婚?”
男人抬起头,微眯着眼眸,凝视虞烟懵懂的神情。
他眼神恢复清明,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