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的语气,像是再寻常不过。
虞烟也没看陆行知,说完便抬脚往卧室的方向走。
只是刚走一步,手腕就被扯了下。
男人大手紧紧攥着虞烟,不准她再继续往前。
接着,另一只手指尖划过手机屏幕,平静地接起了电话。
虞烟面无表情,拿背对着陆行知,听见那边传来桑敏的声音。
“行知哥哥,你送完阿姨回家了吗?”
嗓音很甜,听起来天真无害,和她在外给人的感觉一样。
不像自己……
虞烟想到这里,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陆行知淡淡地嗯了下,没再说别的。
他扯过细嫩手腕,把人拉得直接转身,直视着虞烟低垂的眉眼。
那张脸上挂着泪痕,眼尾泛红,虚弱得苍白,又破碎得可怜。
陆行知微眯着眼眸,甚至读懂了里面透出来的倔强。
然后鬼使神差地,松开手抬起来,摸上虞烟的脸。
粗粝的指腹顺着滑过,落到修长白皙的脖颈间。
她真的很白。
每次只要稍微用些力,就能留下红印,好久都不能消。
虞烟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心里仅存的不甘,开始叫嚣着作祟起来。
她抬眼看向陆行知,对着男人乖巧地勾了勾唇角。
两只手在腰间缠住,顺着衬衫下摆往里探。
桑敏那边有些不舍地说着,“那行知哥哥,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早些……”
陆行知一声闷哼,制止了还要说出口的话。
而虞烟作乱的手,也被强行拿了出来。
桑敏眉头紧皱,强忍着那股怨恨,继续说道,“行知哥哥你早些休息哦。”
陆行知回了个同样温柔的“晚安”,便挂断电话。
虞烟不肯作罢,手继续往下,被男人一把攥住扯开。
她苍白的脸上尽是懵懂,问道,“对你而言,我不就只有这点用处吗?”
陆行知被激得眉心跳动,沉着声音命令,“去洗澡。”
虞烟从浴室出来后,到衣帽间里拿过他备用的衬衫。
男人正坐在吧台抽烟,面前放着一杯饮尽的酒。
液体顺着壁身往下滑,映着客厅的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身后两只手圈住了腰,柔软的雪白隔着薄薄的布料,若有似无地蹭着他。
陆行知喉结滚动,强压住心里那股燥欲,起身把虞烟推开。
虞烟眨了眨眼睛,糯糯地说道,“行哥,我洗干净了,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