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等他系好安全带,缓缓启动车子。
这会儿夜已深,周围道路没什么车,很是畅通。
可她像是极不熟练,一会儿停一会儿走的,抖得陆行知上上下下地,胸口难受。
最后终于忍不住,当虞烟再次停下的时候,扶着额头叫了她一声,“虞烟。”
驾驶座的人转过头,眼神懵懂无措。
陆行知看着她,无奈地说,“你开的到底是车,还是蜗牛?”
虞烟撅着嘴巴,有些委屈地解释,“太久没开了,有点不熟……”
好在陆行知晚上没喝酒,直接推门下车,把虞烟赶出驾驶座,然后亲自开车回了澄苑。
进门之后,虞烟便缠着陆行知,非要他抱。
两条细白的腿,在男人腰间挂着,一路往里走。
身上的衣服,也被尽数扔到地上,凌乱不堪。
喘息声此起彼伏,直到凌晨,还没能停歇。
周六上午,陆行知难得起得晚了些。
看着男人去浴室清洗过后,恢复人模狗样,正在衣帽间里换衣服。
虞烟想起,上次电梯里听见桑敏说,今天是她表哥,也就是陈霖升的婚礼。
攥着被单的手紧了紧,从床上慢慢起身。
然后走到男人身后,两手圈住腰,把他抱住。
说话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明显还没醒透。
“行哥,你今天教教我开车,好不好?”
陆行知扯了扯领带,摆正位置后,淡漠地回,“有事。”
虞烟不想放弃,又郁闷地问,“那下午呢?我怕我开不好,你以后不坐我车了,怎么办呀?”
男人莫名地笑了下,转身看着虞烟,抬手摸上她的脸。
粗粝指腹划过,声音带了几分不自知的温柔,“晚上回来教你。”
虞烟没再坚持,听话地哦了一声。
白色的教堂里,传出来阵阵欢声笑语。
不用看都能想象得出,走进婚姻殿堂的人,有多快乐。
可那些快乐,却是建立在无数人的痛苦之中。
外面不远处停着的保时捷里,虞烟看向嘉宾席背对自己的陆行知和桑敏,漠然地冷笑出声。
过了片刻,熟练地打转方向调头,踩着油门疾驶而去。
虞烟赶到南郊项目,去见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