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跑了吗?
不过,来日方长。
……
凤九颜甩掉瑞王后,脑海中的疑云盘旋不去。
瑞王从宫里就跟着她了。
他穿着夜行衣,在宫中作甚?
还有,前些日子,永和宫那盯着她的,是他吗?
正事要紧。
凤九颜抛开这些杂念,一路行至暗娼馆。
时隔三个月,她再次见到凌燕儿,后者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脚被铁链锁着,已被折磨得伤痕累累,不成人样。
老鸨只当凤九颜是嫖客,领着她上前,在鼻前扇着扇子道。
“一个时辰,两百文。这可是最次的货色,公子,您确定,不看看别的?”
她斜视着,打量了几眼凤九颜。
瞧着也不寒酸,怎么如此抠门?
凤九颜冷声道:“你可以出去了。”
老鸨内心一嗤。
还怪着急的。
砰!
门关上后,凤九颜摘下了面具。
凌燕儿一看是她,眼中充斥着愤恨与杀意。
凤薇蔷这贱人,竟然还敢来!
她被毒哑,说不了话,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呜咽。表达自己的愤怒。
凤九颜沉声道。
“恨我无用。
“真正害了你的,是那暗中布局的神秘人。”
凌燕儿顿时就不闹了。
她呆呆地看着凤九颜,眼神浑浊不清。
凤九颜继续蛊惑她。
“三个月了,还没想明白吗?
“你落到如此境地,都是那神秘人害的。
“他表面是要害我,其实是设局害你。
“你以为,助我修复身体的秘药是谁给的?
“你以为,我如何能轻松查到你的那些罪证?”
听到这儿,凌燕儿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凤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