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可真是……”

他怎么想，念姝才不在意，像是嫌弃他太慢了，小声催促道：“黑心服务员，请你快一点。”

段嘉许也不知道他是从热心服务员**到了黑心服务员的。

“黑心？我可不黑心。”段嘉许还要在说些什么，但看到少女鼓着的脸时，咽下了嘴中的话，话锋一转地说道，“已经在加速了。”

***

甜品制作好了，一个个打包好放在吧台上，见他还在装袋，念姝就先拿了一个双皮奶试了试，桶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双皮奶只能放两个就不好放了，更不用说看起来很大杯的奶茶。

“……”念姝沉默地看看桶又看看吧台。

“南芜大学的？新生？”

念姝有些愣神，冷不丁听到问话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不好拿吧，要不你等我会，我也快换班了，而且也要回学校，帮你拿过去？”

“……你这人还怪好的。”念姝歪了一下头，睫羽轻轻上下翻飞了几下，又认真地看了眼面前的男生。

她不该觉得他会勾她的魂，吸她的魄的。

什么叫怪好的，段嘉许被逗笑了，拖着长音道：“是啊——我这人还怪好的。”

好吧，他看起来还是很怪，妖里妖气的。

念姝抿了抿唇，收回了刚才的想法，又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扬起脸，透亮的水眸直直地盯着他，试探地问道：“……这是付费项目吗？”

段嘉许眉梢上挑，好笑道：“仅限今天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