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也只是亲了一下,他知道点到为止,也知道适当的忍耐只会让食物变得更加美味。
更何况再搞下去,她就要恼了——
最后,孟宴臣轻抚了一下殷红色的暧昧的小小印记,帮她把掉落的肩带重新拉回到肩膀上,把她抱起放在了怀里,重新拿过一旁的眼镜戴上。
念姝看着梳妆镜前的两人,她小小的一个几乎嵌在身材高大的男人的怀中,她记得小时候明明他们身高差不多来着,凭什么就她长到一半不长了。
“项链换吗?”孟宴臣若无其事地勾了勾她脖子上的利恩环花项链,不着痕迹地想到这链子还挺糟糕的,看起来跟拴小动物一样。
作为非常熟悉孟宴臣的念姝,看着他勾着她的项链那种发暗的眼神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威胁道:“不!你思想健康一点,要是再这么想些不道德的事情,我就真把那种东西拴你脖子上。”
孟宴臣愣了下,闷笑一声,说道:“我也不是不可以。”
“……”
他垂下眼眸,像是想到什么继续说道:“而且从一定程度上讲,还会有比我们这样更不道德的事情吗?”
“……哥哥,我发现你真是烂到骨子里没有救了。”
“说得你很好一样,妹妹。”孟宴臣勾了个笑,温润的眉眼很少有这样鲜活的模样。
念姝深吸了一口气,软着嗓音却阴阳怪气道:“你是要去沁沁姐家吃晚饭吗?”
孟宴臣点了点手腕上的名表,意思是他知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