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两人事业上相互扶持,牢牢把控起整个集团,时间越久,众人也就越发现两人般配的很,孟宴臣与念姝的关系也不像是兄妹,更像是那种他们不敢说的关系。
至于为什么不敢说,也有人替他们尝试过乱说的代价。
基层的人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但高层人都知道。
西装的孟宴臣笔挺地站在那把象征着权力的总裁办公椅后,椅子上坐着他的妹妹,也是他的助理。
像是参加应酬商谈回来的她穿着与现代装修风格有些格格不入的江南水乡风格的旗袍,透着股楚楚可怜、昂贵易碎的感觉,整个人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娇小又精致,让人难以心生防备。被权力熏陶后,依旧有些无辜的水墨色的眼瞳,透着天真的残忍,她的声音是软哝细语的,可能是与孟宴臣待久了,说话也是同样的慢条斯理、简洁明了。
“我最讨厌嘴碎的人了。”
“哥哥。”
“让他们闭嘴。”
“让所有说闲话的人闭嘴。”
她只是轻轻抬了下漂亮、尖尖的下颚,而孟宴臣必会为她也为了自己扫平一切阻碍。
他们都有点庆幸现在是文明社会讲法律的现代,要是放在古代,他们的头估计都咕噜咕噜滚了一地了。
人都是慕强的,比起孟宴臣,他们更为忌惮也更为尊敬、心生向往地追随着各方面都堪称完美、而只轻轻飘飘下达命令的念姝。
他们知道就算是她想要狗会说话,那他们也必定会找到一条会说人话的狗,如果找不到那样的狗,他们就会找能变成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