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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抬起一只手,将放在车前的眼镜拿了下来,规规整整的金丝眼镜是车内为数不多还干干净净的东西。
“……”
咬死他,一定要找机会咬死他。
念姝看着一脸靥足、笑容清浅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磨了下牙。
“你还把我的头发搞得乱七八糟的,你知道护理清洗一次头发得花掉妹妹多少钱吗?”念姝立刻哀哀地蹙着眉,软下声音道,“哥哥,我有多穷你不知道吗?”
“哭穷的事情你可以对着妈妈去,”孟宴臣舒展地眉眼,微勾起了一点唇角,“因为哥哥也好穷,钱都要被念念花完了。”
念姝噎了一下,抿了下唇,盯着他了一会,又移开了目光。
“还可以吗?”孟宴臣没有停下揉着她的腰的手,稍微克制了一下愉悦的笑容,一本正经地问道。
“哥哥,我年纪轻轻的,腰都要提前退休报废了。”念姝弹着套在他腕间的发绳,慢吞吞地抱怨道。
“没事,有哥哥在。”
孟宴臣笑容很淡,目光温和,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轻柔地继续揉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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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洗完澡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后,孟宴臣接到了付闻樱的电话,让他们一起回家吃晚饭。
接完电话后的孟宴臣蹲在了坐在门前换鞋矮凳上,乖乖等着他的念姝面前,揉了揉她还残留着淡淡齿印的嘴唇,在念姝羞恼地瞪视中,抱起她,从抽屉里又拿出一把车钥匙,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