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看过去的时候她就撇开眼神，他不看她的时候，她又偷偷地看过来。

过生日时，倒还是听话地坐在了他的旁边，察觉不出异常地开开心心为他庆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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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到底怎么了？”在许沁和孟怀瑾先离开后，孟宴臣拉着念姝一起上了楼，“是哥哥那天的话太突然了吗？”

“是太突然了。”念姝犹豫了一下说道，突然得她心脏都暂停了，这种感觉比哥哥跟自己做糟糕的事情时还要罪恶。

“……”

“我还没准备好。”念姝抬眼看了一眼不露出情绪的孟宴臣，紧张得胡编乱造地继续道，“而且妈妈知道了会伤心的。”

孟宴臣叹息道：“……念念，我想听真话。”

念姝抿着唇，不安地抬头道：“我们这样不好吗？”

那样的变化，让她看不清路在哪里了。

她的眼神又从不安变到了茫然，盯着孟宴臣垂在身侧的修长的手指。

“结婚后，就不能叫哥哥了，得叫……”念姝低着头想了想，咬字轻缓，有些僵硬又拗口地叫道，“老公。”

孟宴臣怔在了原地，心脏几乎跳停，他掐了掐掌心，暗哑道：“嗯。”

“欸？”念姝瞳孔微缩了一下，诧异地抬头。

什么啊，什么跟什么啊。

“那样就不是哥哥了。”念姝不知不觉地红了脸，她蹙着眉，固执地说道，“对我好的人是哥哥。”

“对你好的人，只是孟宴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