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一脸茫然地问道，“你又是什么楼啊？”

算了，李莲花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冲动又不可置信的决定。

他抬头直直地看向她清澈的眼眸，笑得很文雅，语气轻快：“就是不用跳舞，也不用杀人，想去哪就能去哪的楼。”

念姝其实挺迷茫的，她做得最好的两件事就是跳舞和练习如何杀人，她想了想问道：“外面的世界会很大吗？”

李莲花低下头继续翻找着妆奁屉子，像是毫不意外她会这么问，闻言微笑：“那我可不好说，得你自己看了才知道。”

“行吧……”念姝从又俯身在软榻底下掏着东西，“先不说这个了。”

李莲花将价值太高，高到找不出五两的妆奁屉子放到了桌子上，抬眼说道：“这五两就当你先欠……”

少女背对着他趴在软榻上，圆臀窄腰，白皙莹润的腰肢下塌，宝石凌乱地在空中晃动，薄纱绸缎的长裙侧边的开叉还露出了两条细白修长的腿。

气血上涌，头晕耳热的，李莲花别过头去，他只感觉自己之前中的毒都要发作了。

“你跟着我，我处理了外面的人，带你出去。”念姝跪在塌上，解开翻出来的包袱，从剑鞘中拔出一把长剑。

她随手拿着，像是不知道该握着还是抓，有点别扭地动了动手指，长剑也跟着抖落了两下。

“……”

李莲花闭了闭眼，真没眼看，如果他还是李相夷，就算是眼睛长在头上，冲着是她，也高低给她指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