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酒会有这么大的作用嘛,念姝有点不确定,她的呼吸都变得不是那么顺畅,又热又害怕,在阿才微敛的眼眸下,她颤抖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好像也有点抖,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捧住了她的脸,以一个俯身的角度狠狠地吻住了她,淡淡的烟草味充斥在念姝的鼻尖。
她在有些过激的亲吻中,忍不住发出了几声迷乱、细碎的呻吟,却将阿才引得更加失控。
渐渐超过阈值的羞耻感冲散了她潜藏在心底对于阿才的恐惧,她被动地被他拉进了罪恶的欲望之中。
沉闷又沙哑的喘息将她的耳朵染的通红,她急急地避开,却将白皙的后颈露在了他的眼下。
阿才克制着力道轻轻地吻了上去,一路留下吻痕很浅,但是很乱。
他又亲了亲她,有力的双臂抱起了她,将她湿漉漉的身体完全打开在了他的身前。
她眼角含泪,就像是被蛛网缠住的蝶,临死前垂死的挣扎,慌乱地抓住了他的手臂,避开了他的身体,困难又颤抖地吐着气,近乎于恳求:“不……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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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才翻身而下,侧过来抱紧了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暗哑又心疼:“睡吧,睡吧。”
屋内年数已久的白炽灯因为不稳的电流而时常闪烁,黏黏糊糊、汗湿的两人紧贴在一起,残留的暧昧还未完全散去。
念姝觉得自己可能是迷糊了,小声地一直呜咽着:“阿才,不要伤害我了。”
阿才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过一会,又听到了她脆弱又无助地哭道:“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