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浪费这样难得的时候呢。
念姝看着他,手中微微用力,那捏碎的炭条让黑色的雪下得更为凶猛,又在空中统统化为齑粉,她沾染脏污的白色裙衫一点点地褪去,青蓝色的纱裙顺着裸露在外的脚踝而上,隐没的青蓝色印记也跟着妖异地浮现在她的额上。
空中馥郁起来的花香浸透了新雪的凌冽,相柳察觉到了不对,猛然掀起眼眸,本以为她只是孩子气的玩闹,却不想变成了她懵懂探知的欲望。
颠倒秩序,令四季失去意义,让春日繁花怒放在皑皑雪地。
她不再发抖,轻柔地按上了他抖动的喉结。
“脖子也超漂亮呢!”她有些兴奋地划过他的颈间,流连于同她颈间被咬的相同位置上,这一刻她倒像是只小凶兽,研究着哪里下嘴比较好。
相柳有些难耐,蠢蠢欲动地想扑到她,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该怎么做。
“动起来了哎。”她的指尖随着他的喉结也上下移动了一下,黑色的瞳仁随之怡悦地闪烁,满足的像是个得到心仪玩具的小孩儿。
小孩儿又怎么会懂得好好对待玩具呢,彻底玩坏或者是玩到失去兴趣才能让她停下来。
舔动或是揉弄,又或是没有分寸几下啃咬,让那块肌肤已经变得粉紫。
相柳的眼睛像是化不开的浓墨,暗沉沉到透不进一丝光亮。
他身体气闷到发颤,发红的指骨都在颤抖,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用着哑掉地气音说道:“咬死你。”
他已经能说话了,可她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他的疗伤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