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天底下有比这样更亲密的事情吗？

完完全全就被吞没了，这一刻，真是无限接近于死亡。

她呼吸无阻，却有些情绪上的窒息，她抬起上身，茫然到下意识去寻找相柳，想要让他再渡一口气给她。

但他却只是低垂着暗红的兽瞳直直地盯着她，一直将她收拢往怀中带，缠绕收紧，是蛇类锁死猎物的动作。念姝撑在他的苍白却肌肉线条流畅的肩膀上，稍稍挣脱桎梏，凑了过去。

他微抬着下巴喘息，却不亲吻她，就像是迟来的惩罚，等她说些什么求饶的话语，可她明明已经小腹都撑得快要坏掉了。

念姝乌眸泛红，目光涣散，委屈地像是忍气吞声，带着失控掉的哭腔：“我错了……呜……亲亲我……”

相柳的声音一贯清冷，却比往日更加低哑：“好可怜，但我原谅你了。”

话音刚落，落在她唇上的是一个她需要的吻，一个绵长、黏糊糊的吻。

***

肚子满满的，脑袋空空的，四肢酸酸的。

力竭到只能被抱在怀里才不会瘫倒的念姝，轻颤着拖出一点哭腔，喃喃了两句，：“相柳……相柳……想回去了……”相柳无奈皱眉，低沉地叹息：“就这么怕？”

念姝：“……”

相柳的手指捻起两人相缠在一起的头发，盯了一会，他抓紧了衣角，抿唇问：“我陪着你也不可以吗？”

“……”念姝蹙着眉想了又想，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没一会，相柳就感受到她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掌：“那你不可以悄悄走掉。”

相柳松开了衣角，勾唇笑着：“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