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眸色稍稍变深了些，一只手制止了她继续摇着他衣襟的行为。

念姝看他不说话，又开始小声嘟囔：“当初就不该说你会骗人，应该就说你九个脑袋都没有一张会说话的嘴。”

她眼看着相柳的眉毛似乎蹙了起来，连忙道：“好吧，好吧，我不该说你的。”

“……”

“我尊重你的不长嘴，”念姝点了点他的嘴角，像是有些担心，“但有时候不说话是不对的，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沟通很重要。”

倒是让她教训了一番。

相柳偏过了一点头，咬住了她的手指。

“欸！你……嗯……”

相柳垂着眼看她睁得圆溜溜的大眼睛，本想浅浅地吸一下就结束的，但香甜浓郁的血味混合着唇齿间未退的酒味，让他没忍住又吸了两下，才放开。

“你怎么乱咬！”念姝皱着眉，从他手中抽出了被舔舐得有些发痒的手指，威胁地挥了挥拳头，“下次再乱咬就打你了。”

相柳笑了声，握住了她的拳头：“你要怎么打我？”

念姝顿时面无表情：“打不过也打你，你可得小心点，反击的时候别太用力把我打死了。”

相柳眉头微扬，唇角的弧度又深了些，轻声笑了笑。

见他还笑，念姝锤了他一下，还扯了把他的头发：“你要是再嘲笑我一下，我们现在就可以打一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