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懂吗,对自己这么了解,对他就不了解了吗?火热又灵活地游弋而过,隔着衣袍都明显地感觉的到,相柳抬起了手掌,覆在了她微微动作着的头上。
“是这样吗?”她歪着头,唇瓣带着暧昧的水光,晶莹得越发红艳漂亮。
相柳没有压住喘声,他眼里的红色越发的浓郁了起来,手掌有些用力地将她重新摁了下去。
***
呛咳了一下,他像是大发良心地放过了她,实际上只是为了让她缓了缓,话都还没有说一句,嘴巴就又被征用了。
她委屈屈巴巴地从一片银白色之中,抬起脸,掀起眼眸看他,还被压下了头,教育说:“不专心。”
不专心的话,怎么会这么卖力,不卖力的话,他怎么会这么舒服,所以说,这一次她变成了工具人了嘛?还是说对她的一种惩罚。前者她不愿意,后者她不同意。
她又抬起了眼,刚看到他的眼睛,就像是冰块放在火里蒸腾,发出白白水汽,但还没对视一眨眼的时间,就又被一双终于有些温热起来的大掌遮住了眼。
她在一片黑暗中,眨着湿漉漉的睫毛,含糊不清地说自己也想要,却让相柳古怪地停顿了一下,依稀听到他在问自己的发情期是不是还没有结束。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他一会又说很重要,一会又说算了,也没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来因为紧张而发干又发紧的喉咙,通过另一种方式也放松了下来。
这种放松反而让身体变得愈发疲惫,嘴巴张久了就想闭上,下意识闭上的时候,又让他反而越加兴奋,只是可怜了,她的唇瓣都破了皮。“嘶……不想要亲亲……”念姝举起手,推开了相柳低下来吻她嘴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