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吧,”相柳压低身体,咬了下她凸起的肩胛骨,“那种程度已经不够了。”
那也不需要到这种程度吧,完全就是南辕北辙,完完全全两个不同方向。
“试试。”
有给过机会拒绝吗?
应该没有,可能射箭的时候就打定主意了吧。
但是这种感觉很不对,念姝动了下脖子,在他的掌心下转过头来,她茫然转头,瞳孔猛震,乌色的眼眸中泪水跟珍珠一般滚落,断断续续地说不出话来:“嗯……你、你……”太凶残了,完全是想象不到的画面,冲击大到她瞬间抖得更厉害了,比起刚才还以为要换个位置,现在这种情况真的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啊,人是做不出来,但是妖可以啊,九头妖嘛,多正常……
哈,正常?
这不是难为她是什么。
……
咕叽咕叽响个不停,就像是下了场雨,比那春雨下得还要急,甚至还想跟春雨比比谁下得比较多。
一个吻接着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身上,明明是安慰,却让她理智跟紧绷着的弓弦一样,越来越紧,蓄势不发等着最后的悲鸣崩裂。
她乌发摇晃着,散落地垂在了榻上,呜咽着不行的,做不到的,连哭带骂,连踹带踢,撑起身体,往前爬了几步,又被箍着腰拉了回来。
灵魂都被碾碎,尖叫声直接卡在喉咙,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一度还以为自己已经身心俱毁,消散在天地之中,准备变成一颗蛋,重新孕育孵化。
“疼?”他舔了舔她都快冒着热气的耳廓,下移着看情况还想去吸她的血,带给她另一种毁天灭地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