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收了泪,神色淡淡地说了一句:“行了。”
闻言,念姝面无表情地抬眼,看到同样冷着脸的云为衫。
她看着迅速变脸的两个女人,抬手揉了揉没睡醒有点泛疼的太阳穴,直接起身向外走去。
“阿念。”
“阿念……”
异口同声的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互看了一眼。
阿个鬼的念,自己玩去吧。念姝头也不回,她趿着的鞋子哒哒地走得飞快。
***
白色的天灯照亮了群山,端着蜡烛法事器皿的侍从忙碌了一整夜。
早上才姗姗地传来了消息:“仇者入侵,执刃和少主两人陨难,按照宫门家规,长老院一致决定,紧急启动缺席继承,继承人羽宫次子宫子羽,即刻,继执刃位。”
此消息一出,不少人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比如说眼前布满乌云,阴沉个脸的宫远徵。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念姝晃着腿坐在窗台上,扭头问着斜靠在一旁的宫远徵。
念姝见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桌上他带来的两个盒子,继续问:“傅嬷嬷怎么会放你进来?”
宫远徵眼睫微眨,像是才听到她的话,他无害地笑着说:“不管怎么样,宫家都是我家。”
念姝难得被噎了下,晃动地腿都停了下。
宫远徵从她的衣衫下摆移到了她的脸颊,又瞥了眼窗外,他皱着眉,带着一丝讥嘲:“你胆子真够大,这样也不怕掉下去,摔死到算痛快,断胳膊断腿就剩口气的疼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