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
外面的气氛却越发紧张,那尖锐的刀几乎顶在了上官浅的脖子上,她加快语速、一股脑地说,“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
“我没兴趣听你在这里念你的病症。”
上官浅咽了口口水:“你就是那宫远……”
“嗯,然后?”
上官浅掩盖了一瞬间面容的空白,再次觉得她今日不该来这里,她悄悄抓紧了衣衫,认真地继续道:“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宫远徵这才稍稍平缓了情绪,放下了刀。“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被门外的上官浅点到的宫尚角,他神色未变,将矮桌上的热茶递给了念姝,淡淡出声:“你很了解我吗?”
一直没出声的宫尚角,他冷淡的声音在念姝的身旁炸了开去,她喝茶的手一抖,灌了一大口,又没想到这热茶还真有点烫口,她五官拧成一团,将热茶咽了下。
烫死了。
她顺了顺胸口,无声地张了张嘴,又吐了吐舌。
宫尚角皱了下眉,这茶水是温好的,理应该不至于把她烫成这样,他想了想只能归于女孩子家比较娇气。
他手托着她的下巴,看了看,还好并不严重。宫尚角重新站好,走了出去,与宫远徵擦肩而过时,两人互相递了一个眼神。
等到宫尚角领着人离开,宫远徵也带着念姝从医馆走了出去。
“医馆距离你住的别院还是有点距离的。”宫远徵举着她的灯笼,勾唇问,“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能找到这里来。”
真的是随便走的。
念姝哼哼了一声,斜了他一眼,撞了撞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