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还很认真,但随着宫远徵的脸色越来越红,木头的断裂声渐渐响起,就气恼地收回了舌头,皱着眉头地拍了拍他的胸口说:“灯!”
他几乎要捏断了她的灯。
宫远徵放松了力道,他笑得有些乖顺,有些可怕:“明天你想要几盏就给你几盏,这盏不要了好不好?”
她迟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刚一点头,灯就被他丢在了地上,火光也被熄了。
周围静谧无声,偶然有几声虫鸣,远处的宫灯一盏盏的亮着,唯独这边的院墙照不太到有些暗。
她有些不安,悄悄地贴近了他,但他却顺势贴紧了她。他说他很强,你别怕,实在怕,现在也这么紧的抱着你,不需要怕。
她点了点头,抬手也环抱住了他。
少年人的身体火热热的,流畅又坚韧,但她明显就感觉到他僵了僵。
他好像有些藏不住的兴奋,声音哑哑地对她说着,刚刚看过了很好治,让她闭上眼,再把嘴张开,舌头露出来,他给她上药。
她小声说:“可不可以,不闭眼,我……”
话都还没说完,他脸色红得厉害,瞬间打断了她说:“不闭眼也可以。”
明明山谷里夜风寒冷,但此时却透着古怪的热意,沉沉的、闷闷的,直往人心里去。
她的手心有些出汗,不知道他的是不是?
刚刚才这么想,他汗湿的手掌就与她相贴,十指扣在了一起。念姝微张着嘴,吐着舌头,眼看着他越靠越近,越来越近——
他的嘴唇轻轻地触了触她的舌尖。
瞬间,两人都睁大了眼,几乎同时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