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微微张口,就被他摁在墙上亲了过来。
先伸的舌头所以有被好好的对待,接着是唇瓣,光是相贴两人就差点又炸了开去,好在没有,只是相握的手越握越紧。
他以为亲了很久很久,久到像是已经在春日带她赏花看柳,夏日带她乘凉吃冰,秋日带她策马捕猎,冬日与她暖炉酌酒,但实际可能连咚咚咚咚四声心跳都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亲着她,他的眼眶都有些湿润润的。
可能是太喜欢了吧。所以才会格外珍惜,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他放开了她,她上下的睫羽粘连在了一起,她半眯着眼,呼吸不顺畅地喘气。
她含含糊糊地说着好像更奇怪了。
他擦了擦她的眼泪,哑着声音,小声道:“那可能还没治好。
“那好吧,”她有些晕乎乎地像踩在云端,仰起头,踮脚凑近,也跟他一般小心翼翼,“那再治一次?”
两人都是第一次亲,哪里会亲,亲来亲去还是只会碰来碰去,不会往回吸,滴滴答答、湿漉漉地沾了满满一下巴。
“唔,不行了,舌头麻麻的,真的要坏掉了。”
他喘了口气,将头靠在她肩上,还要支撑着她不要倒地,他闷闷地说着:“我也是。”本来只是治她,没想到把自己也搭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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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点亮着宫灯的石径上,宫远徵频频侧着头向后瞥她,念姝捏了捏他的手掌,别过了头。
他轻轻笑了一声,握紧了她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向着院落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