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想了,在这样下去她绝对要跑,一边嘴里喊着超怪的,一边使唤着他将她送回去。
他不想吹冷风了,又或者说他不想送她走。
但这个事情先放一放,宫远徵听着她刻意放缓的呼吸和抿直的嘴角,才发现她怎么是一副看起来不太想搭理他的模样。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搭在床板上,小心翼翼地往前探了点,磨磨蹭蹭地悄悄碰了碰她压在被子上的指尖。
见她抖了抖又没有躲开,就像是小狗想要讨好安慰不理人的猫猫一样,他将爪子抬起翻出她的小肉垫轻轻地揉了揉,然后一点点把她握在掌中。
过了一会,她细白的手指才贴着他的掌心摩过他的指缝,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是理人和好的信号。
他坐了起来,被子衣衫的湿濡早就把身体浸透,凉凉的、黏黏的有些难受。
不过没关系,难受的是他就没关系。
“干嘛?”
“没干嘛。”
他吻了吻她的眼睛,她湿漉的眼睫触着他发肿的唇瓣,又舔了舔她的眼角。
她半阖着被舔湿的眼睛,抖着睫毛,微微侧过脸,红艳肿痛的唇瓣吻了吻他的下巴,又顺着他年少还不算明朗的下颌线舔了舔。
含着隐秘的欲,更多的又是明明白白的情,又像是关系超要好的小动物,互相舔着对方的软毛。
一个在说对不起,今晚有点冲动,一个在说算了算了,没关系啦,原谅你的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