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喉咙滚了又滚,还是滚回了地上躺好,想了想又起身将她蹬掉的被角掖好。
这下子,是真睡觉了。
屋外的寒风刮得如何如何的冷冽又怎么样。
屋里两个各自睡成团的小动物,呼吸相缠,绵绵绕绕,热热又暖暖。***
晨间,木门微响,冷风灌入又很快被隔绝,宫远徵瞬间睁开了眼。
死了,干坏事被当场抓包。
走进来的宫尚角,袍角轻晃还带着冰冷的寒意,他半阖着眼,扫过床上一团,又落在了自家弟弟的身上。
宫远徵坐起身来,抬起眼,对上了宫尚角垂下来的目光,内敛收起的锋利还是将他有些刺伤。
宫远徵眼神游移,小声喊了声:“哥。”
他悄悄瞄了一下宫尚角,又敛下眸,继续说:“是我的错,将她带……”
宫尚角看着床榻,并未说话,抬起手掌止住了他的话。
宫远徵明白地转过头去看她。她动了动,翻了个身,带着鼻音,软绵绵地拖着长调:“嗯——”
两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了,只是沉默又幽深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