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停下了手,低头朝着她看了过来。
什么叫就这样,她差点没捏住指尖那根墨条,侧着脸惊诧地看他。
他的眼神有点脏,唇边微勾的笑有些古怪。
念姝避开了他的视线,顿了顿,说:“其实还有。”
他有些了然,但完全没再把她的话放心上一般,只是握着她的手,一圈圈地将墨条打转。
她的手腕开始有些发酸,念姝忍不住蹙了下眉,然后又被他握紧了手,催促了一下。
“继续。”念姝红了眼角,多少带了点忍气吞声,开始大致复述了一遍宫远徵不是病的病,虽然中途直接就被他打断,只好开始说着自己那时候也感觉有点不对,跟生病了似的发烫,身体湿……
刚这么说呢,外头就传来了东西摔碎的一阵脆响。
“宫远……”她下意识觉得就是宫远徵,脱口而出,又被宫尚角摁下。
结果,跪在门口的是一个侍女,说是不小心打碎了廊下的假景盆栽,宫尚角只是挥了挥手让人退下。
“下次难受,可以跟我们讲。”
“为什么要跟你们讲。”
“那个时候我们一般都在。”
“找大夫?”
好吧,他握紧了她的手捏了两下,这个是错误回答。“这种事情只能跟我们讲,”他落下的目光像是含着浓浓的怜惜,“别人只会想着摧毁你,彻彻底底囚禁你,甚至会比你的过去还要惨。”
“??!”
“你好不容易走了这么远的路,也不想再回去的对吧。”他眼里的怜意像是化成了引诱和蛊惑,“当然我们也不会,也舍不得你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