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遮住了眼中的暗色,只是听见一声她带着惊讶的鼻音响起,调子里轻软藏不住的小抱怨。刚才只是虚虚地环着,这一下直接贴了个满怀。
他的衣衫单薄,明显能感觉到坚实又灼热的胸膛,一股热意不由分数地就从她的肩胛骨延伸到了整个背上,莫名的叫人心中一紧。
他似乎僵硬了一下,抬手就来握住了她的腰。
他的手掌也好烫,她一边扭头看他,一边拨了下他的手,见他神色不明,倒也没阻止,念姝就用力将他的手拿下。
“你坐开一点嘛。”
见他纹丝不动,跟尊大佛,佛好像还在说,帮不了,让她自己想想办法。
念姝皱着眉头,呼了口气,重新往前趴,她的手臂搁在了桌案上,整个人缩成一团,撑着桌子,以变扭的姿势往外挪。
下一瞬,实木结实的书桌嗞——的一声,发出摩擦时尖锐的声响,竟然硬生生地向前移了一段。
“呀!”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念姝只来得及想这破桌子看起来这么结实,怎么撑着撑着往前移了那么多,就跟着前移的桌子往前扑。
她快将头都磕在桌子上,准备好明天脑袋缠纱布的时候,后面的大佛才将手垫在了她的头上。
念姝一边想着还不如刚才坐人怀里的好,一边顶着他的手理直气壮地开始指责,从桌子不结实开始,到他刚才为什么不坐开一点结束,两个点翻来覆去地说,一番委委屈屈,大吐苦水。
宫尚角收敛了心神,像是在听素日里上传上来的密文报告一般的认真,但听了半天,也只得出了她条理不清,重点模糊,乱七八糟也不知道在说个什么的结果。挺浪费时间的。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危险地看着她长发下翘起的腰臀,他手掌用力将少女推回了怀中,低头贴着她的耳朵,温声带着低哑道:“抱歉的话一会再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