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挤进了熟悉的东西,她睁着眼,又快速地闭上,又张开眼,又闭上。
念姝眯着眼,张了张口:“我……”
宫远徵托了点她的腰,压了下来,泛红水润的眼眸凝望着她:“你已经睡着了。”
念姝闭紧了眼,抿紧了唇:“……”
身体发烫,脑袋沉沉,有些分不清是睡着了还是半梦半醒,耳边传来的水声粘腻,咕叽咕叽的都不知道为什么声这么响,就算一切顺利,很顺滑很流畅,但皮肤还是被摩擦得有些痛。
除了越来越红的脸颊和抖落个不停的睫毛,呼吸都被她刻意放慢,好像真睡着了,她唔唔完了又吸了口气,细弱的声音宛如做梦时候发出的呓语:“这怎么睡?”
睡着又不等于死掉,更何况她又不是真的睡着。他不理她,就像把她的呓语当作梦话,他压着声音就是喘,一声声放得很低,像是不好意思被她听见似的,发出来还往喉咙里吞。
念姝知道自己病的彻底,毕竟有时候确实令人头皮发麻的舒服,她病入膏肓到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去配合,一个劲儿湿乎乎地发着大水,奇怪又糟糕,又有点难受。
难受就要讲,但她是个睡着的人,怎么会一直说话。
她的屁股黏黏糊糊被抬高了些,还沾了点布料,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她又在他的怀里,从边上透进来的外面凉凉的温度,都降不下被窝里的闷热。
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不知道被碰到了什么位置,好像又被他恶意地反复摩擦碾压,顿时,大脑已经不是在放烟花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