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我就找人放出风去,说贾管事为前执刃中毒一事提供了关键线索,并带上奖赏,隆重登门拜访。”
贾管事闻言,转身跪下:“执刃,高抬贵手,这消息要是传到宫远徵耳中,老奴就是没有活路。”
“贾管事,现在你的面前就两条路,要么把你知道的全盘托出,我作为执刃可以保你一命,要么你继续在这里打马虎眼,我们天亮见分晓。”
贾管事将自己也是受人指使的事情告诉了宫子羽。
“给你下命的人是谁?”
“宫远徵。”
*
往日热闹的女客院落,现如今空荡清冷,只留下了寥寥几人。
画完画像的云为衫拦住了将要回房的上官浅,将她拉到了房中说话。
云为衫:“三日之后,我们的身份信息被宫尚角带回之时,我们怎么办?”
上官浅并不在意,她的身份并不会有什么问题,“你不是云为衫?”
“我当然不是云为衫,我和寒鸦肆在梨溪镇袭击了云家大小姐。”云为衫问她,“难道你真的是上官浅,大赋城的上官浅?”
上官浅笃定:“我就是。”
“那你怎么会是无锋的魅。”
“你对陌生人的信任未免多得有点愚蠢。”
“陌生人。”
“我。”上官浅对着云为衫说了自己从小就被家中送到无锋训练的事情,随后,她话锋一转,“那阿念呢?你跟她关系那么好,她是无锋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