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也不好受,所以他应该跟她一起不好受。
念姝眨了眨眼,还推了推他,扭着身子要下来。
“说说嘛,到底怎么……”
她只是嗯嗯嗯的用着轻软的鼻音拒绝着。
“我进去,你们在这里等吧。”对上两人同时转过来,同样无辜的眼睛,宫尚角捏了下鼻骨,无奈地看了他俩一眼,转身收起了笑意,面色沉稳地朝着殿内而去。
宫远徵将她带到了一旁:“哥哥都进去了,说说怎么了?”
她还是不说话,甚至抬腿蹬了下他的腿想跳到地上去。
宫远徵捏住她,继续问:“不说吗?”
再不说话,他就要夹着私心地检查一下她的小牙齿了。
念姝摇了摇头,又扭着腰,要跳下。
宫远徵唇角扬起又压下,他抬起一只手,握着她的下巴,拇指和食指撑了下她的唇角往上勾,露出了她红粉的牙床和白白的犬齿。
“你完了!”念姝瞪圆了眼,气急败坏地握着他的腕就把他的手甩开。
“这不是会说话嘛,我还以为哥哥的脖子把你的牙咯断了。”所以,刚才心闷闷的那一跳是错觉吧!他这么讨厌,她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把他放进心里去呢。
念姝又开始别扭起来,干巴巴地说了句:“我是哑巴。”
“那小哑巴,你到底怎么了?”
人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