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差点咬到了舌头,第一百次内心谴责自己,口无遮拦,教坏了她。
“嘘。”他贴近吻掉了她未说完的话,又离开了点问,“你能不能把心思先放在正头上?”
“我要在上面。”
“哦……没问题。”宫远徵喉结滚动,黑眸越发浓深,他抱着她对调了一下位置。
念姝拧紧了眉,往上坐了点,俯身咬了口他的鼻子,又将手摁在了他的头,学着宫尚角的眼神,睨下来看他。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到饭点了,哪能不吃饭?啊?”
“???”宫远徵愣了愣,咬着牙,眯了下眼,手掌用力,手背青筋鼓胀,死死地桎梏住了她的腰。
小猫并不搭理他,只是更加危险地颤了颤耳朵,爪子抵在他的头上一拍一拍,好像还把尾巴一甩一甩地直往他脸上抽。
已经耽误了很久,她完全没有什么好耐心了,语气冷冰冰地像是在下达命令:“饿了,吃饭。”
这眼神加上语气,传到宫远徵这里就像再说:
混账东西,猫大人饿了,必须要吃饭。
*,头好痛,**好痛,鼻子也被咬的好痛……
宫远徵完全可以把人一把拎开,但他还是问:“你要把我鼻子咬下来吗?”
她松开了嘴,乖乖地舔了两下,说出来的话可以直接把他气死:“没鼻子,我们走吧。”青天白日,真的好想干点晚上能干的事情啊,完全搞不懂人为什么要吃饭。
“???”她盯着他看了看,又放软了态度,变得软绵绵起来,清澈的眼睛扑闪扑闪,小声说,“喜欢,喜欢远徵哦,可以去吃饭了吗?”
宫远徵心脏停跳,差点没被她闪瞎,他闭了闭眼,将手背横在眼上。
该死的,总感觉被拿捏了。